荒而逃后,一连几日都是他徒弟小醇给我送的药。
“小醇啊,你最近可有瞧见什么举止和寻常格外不同的女子啊。”
我抛着冬枣,嘴里嚼着止咳的秋梨饴糖。
小醇有些畏惧的看了我一眼,趁我不注意,把我闲时偷摸拿的秋梨饴糖一把收了回去。
他细声回复道,“今日里来疗伤的女子不多,只昨日夜里,师傅房里新收了个半死不活的、就一口气儿吊着的女娘。”
“什么?!
怎么重要的事情!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原书的开场、女主驾到,这一重磅消息吓得我连抛到半空中的冬枣都管不上,被褥一掀,光脚跑着直冲盲眼医师的房屋。
“柳无醒!
你敢在房里私藏别的女人!”
我大声高骂着,绕过晒药的篓子,一路杀进他主卧的房屋里。
砰-
我迅猛的推开门,一脚踹翻拦路的落地竹帘。
只见,那床榻上正静静躺着一苍白着脸的女子,而我看中的人,正拧着眉,担忧的用自己的额头仔细测着她的体温。
此情此景,叫我一口老血卡在喉口,喘不下气来。
我大步上前,用力拉开他,怒声道,“别救了,她这样的人,死不了。”
“松手!”
他瓷白的脸上,心疼和忧心都做不得假。
柳无醒甩开我的手,再次贴近那女子。
我急了,高声问道,“你可知!
她是什么人!”
柳无醒看都不看我一眼,“不管她曾经是什么人,如今她只是个瘦弱可怜的病人。”
他不假思索的就拿出自己费尽心血准备了十年的急效速救丸给那女子温水服下,还两指搭在她嫩藕般的香腕上,细细的替她把着脉。
“你刚刚拿什么救她?!”
我急得直跳脚,“没了天价久备的急效速救丸,你过些日子的劫难寒潮怎么过!”
我指着那脸上恢复了血色的女子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她是肃国公的私生女,北朝‘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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