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手毛脚的,让人怎么放心?]
他沉闷说着,手上还在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我眼睛里的灰。
我眼睛被刺得生疼,眨眼时眼泪哗哗的掉,再足的气势在这会儿都显得处于了下风,所以我紧闭着嘴不说话。
随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我耳尖悄然爬上了抹红,不自在的移开眼避开他的视线。
他半眯着眼,不紧不慢道:[你脸上有虫子。
]
我震惊的瞪大了眼,一下叫了出来,[哪儿呢?哪儿呢?]
背后就是镜子,听到这话我立马回过身对着镜子照了个仔细。
[没有啊,哪里有…]余光一瞥,才注意到身后的男人那逐渐深邃的黑眸和冷哼出声的嗤笑。
[你不说话,我还真以为你哑巴了。
]
他在外人面前贯来清冷疏离,不苟言笑,是她们眼中不可触及的高岭之花。
可在我面前时,像变了个人,黏得不行,还喜欢管着我。
我这人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被管一会儿还好,久了就烦了。
这会儿熟悉的腔调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敛了敛神,镜子里的我双眸泛着红,隐约的还能瞧见流转的晶莹。
我扯了张纸拭去眼底的水花,故作镇定,[谢谢了,作为邻居,你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帮忙。
]
说完,我离开了他家。
其实再次见到他我的心情格外的复杂,毕竟当初分手的时候我自认为闹得并不好看,在彻底分手的前夕我们还大吵了一架。
准确的说是我单方面的吵。
他们都说宋祁年脾气好,情绪稳定,这样的人容易相处。
可在我看来,在情绪不会外露的情况下,那就是冷暴力。
吵架的时候全是我在发泄情绪,他就在那一声不吭安静的看着。
我认为他并不爱我,情急上头,第二天直接给他发去了分手消息。
这么离开,一走就是两年。
现在好不容易在父母的投资下全款买了套房,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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