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绝症后,我在未婚夫的车内找到了一只草莓色口红。
是我永远也不会买的色号。
我将它藏进口袋里,独自发了很久的呆。
珊珊减减还是给置顶的联系人发消息:
“季匀,我们断了吧。”
后来他却红了眼眶,狼狈不堪的跪在我的墓碑前:
“是我对不住你......我求你再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只可惜我再也不想,也不会睁眼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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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的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连你自己的姐妹都信不过吗?”
我喝了一口自己煲的汤,一个不留神便烫到了舌头。
最近的运气可能真的很差。
“我和宋轻轻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
“是你太敏感了。”
面前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一边不耐烦的扯着领带,一边解释我的疑问。
原因是我亲眼目睹了他和宋轻轻出门约会后,给他发了分手短信。
但他习以为常的告诉我,我没有对他过问的权利。
我和季匀在一起五年。
常有人说,我是为了他的钱才和他在一起。
连他自己和我吵架的时候,也总是爱反问我:
你真的爱我吗?还是因为当初你被赶出宋家后急需一个能靠的大树?
季匀不是真的在意我,他只是在试图抢夺这次争论的主导权。
他很擅长这样,自己冷静理性的沉默,每次都让我做了那个疯子。
我从始至终都知道,我只不过是那时为他抗衡婚约的一枚棋子。
可我真的爱上了他,在感情上我对他百依百顺,在家庭上我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因为体质不好,所以除了为他生孩子,我几乎什么都为他做了。
即使季匀周围拥有层出不穷的暧昧异性,我也是不配质问的。
因为在季匀眼里,早已被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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