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从,不敢有丝毫僭越和怠慢。
对着我却什么都口无遮拦,像是成心要将我气走。
也对,即使季匀对我再好,他的东西却从来不是我的。
而我,一定是他的。
从前我为了和睦自顾自的当了五年的哑巴,如今我也懒得去顾了。
王妈见我难得呛人,虽然不满,但也不敢发作。
直到凌晨一点,季匀才醉醺醺的回到家。
他酒劲上了脸,难受得靠着沙发上闭着眼睛缓过酒劲儿。
我穿着睡衣刚洗完澡,闻见他一身酒味,皱了皱眉。
“阿离......我好难受......”
我沉默的瞥见他领口的口红印,语气带着冷淡的客套和疏离:
“王妈做了醒酒汤,去喝点吧。”
“阿离......”
“嗯?”
我坐在他身边,再次如此平和的看这张脸,我终究还是不舍。
“你最近好像变得温柔了。”
季匀眯了眯好看的眼,可能是酒精所致,他的话也变多了:
“……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倔。
等你什么时候认错了,我再回家陪你吃饭,好不好?”
他凑近我,一身的酒味熏得我头疼,他拉着我的手,轻轻的吻了我的脸颊。
我沉默的看着他,表达欲被无力击垮,最后只能憋出一句:
“早点休息,你喝醉了。”
我抽离了他的手,回了房间。
那时我的内心并没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
只是过去的那些美好依然历历在目,如同刻薄的鞭笞。
让我无言以对。
4
我在两周内瘦了八斤,季匀没发现。
我没了工作,唯一的乐趣就是开着那辆早已有了别人姓名的车去到坟地。
拿着一些玫瑰苗栽在了附近的土壤里。
然后沉默的蹲在旁边,回想着很多事情。
“这地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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