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们在一起的那天,父亲认定我故意报复宋家而气得晕了过去,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季匀却说,他不介意我是不是真千金,他爱的是宋离这个人。
于是他宁死和变更对象的婚约对抗到底,我也在落魄之下以为终于觅得他的真心,在冬夜街头流着泪和他吻在一起。
不料他安排故意拍下我们拥吻的照片大肆宣扬,将这门商业联姻彻底搞黄。
宋轻轻被扣上第三者插足的帽子,被网暴了多年后得了抑郁症,终日躲在家里不肯出门。
宋家的所有人都恨透了我。
我没资格怪任何人,也没有力气再回想这些,只站在秋风中咳得眼眶通红。
“滚。”
曾经最疼我的哥哥宋宇,如今也不再像当年那般为我动容了。
我手脚冷得发麻,迟疑的点了点头。
在临走前一刻,我对着他扯出一抹笑,道:
“放心吧,很快你就不会再见到我了。”
他眼眸颤动,迟疑了一下,却还是说出了更加刻薄的狠话:
“你最好找个偏僻的地方把自己埋了,少在这里碍眼。”
6
我有时会自欺欺人的想,如果我死了,季匀会不会伤心?
会不会也悔不当初?会不会痛恨他三年期间不断的接触各种异性?
几乎每次吵架,他当天都会夜不归宿,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背上还有暧昧的抓痕。
我曾认为,他这么做是在报复我。
所以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但是这些我曾经认为很重要的东西在生命的临期面前,突然变得很渺小,很可笑。
尤其是在我看见他厮混的对象,是宋轻轻的时候。
草莓色口红,穿着可爱的仙女裙,宋轻轻不像传闻中那般郁郁寡欢的惨样。
她反而明媚至极,在阳光下笑得无比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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