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
“你这块原先是我的,但你出价高,所以归你了。
我打工的攒下来的钱只够买那块。”
我们坐在地上,聊了很多普通人避讳的死亡话题。
毫无预兆的一阵心脏绞痛让我当即蜷缩在地上,我死死咬着牙忍住了哀嚎,额头冒出了大片大片的冷汗。
林时不可避免的被吓到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叫了救护车把我送到了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重新睁开了眼。
在我醒来后不久,门口走进来一个睡眼朦胧的少年。
他依然懒洋洋的,神情都十分淡定:
“醒了?”
“嗯。”
医生再三的嘱咐我要避免剧烈运动,在病情蔓延飞快的情况下任何药物都已经对我起不了作用了。
需要通知家人准备后事。
我摇了摇头:
“我没有家人。”
少年先行离去,我苍白着一张脸交了费用,迎面却撞见熟悉的身影。
“怎么在这?”
我原本想避而不见,却不曾想季匀主动来问。
“你怎么在这?”
我反问道。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道:
“她……她在附近玩平衡车,不小心摔了。”
我点了点头,说了句:
“祝早日康复。”
便抬腿想离开。
感受到被人拉住了手腕,我平淡的转身: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出什么事了?”
他的关心不像是演的,但可惜我已经不为这些买单了。
我甩开他的手,走得坚决,却又被他一把拉回。
“我承认那天是我的错,但我和轻轻真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如果你愿意就回来,家里还有你的东西,如果你要这样犟下去那我也无话可说。”
他要的不是我,而是我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轻轻的拍开他的手:
“在你书房左边第一个抽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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