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在一旁红了眼眶,好声好气的哄着我:
“阿离别闹,跟我回去。
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我冷冷的对着他:
“你滚。”
最后转头对着宋宇,鼻子一酸:
“你也滚。”
自从那天之后,季匀多次蹲在我的公寓面前求我回去,言辞恳切:
“我和轻轻已经分手了,我再也不会和其他人接触了……阿离,起码让我带你回去治病……”
可我知道,他只是想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会无微不至的关心他情绪,照顾他起居的宋离。
而不是我。
只是在拜宋轻轻所赐,让我的形象在他的记忆中加以滤镜扭曲美化了而已。
他问为何从前的爱变成了今天这番田地,我说万物各有时令,我们的爱也到了寒冬。
我又搬了家,林时也默不作声的过来帮忙。
“你脸色好像更差了。”
他说。
“你也是。”
我回。
后来我在坟地浇花的时候,被宋宇拉住了胳膊。
一转身,他便落下了眼泪,平时一贯冷静的他此刻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你半年前……就给自己买了坟地?”
我转身就走,他在我背后大声的问道:
“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帮你啊!
!
!”
闻言,我又转过了身子,无力的对着他笑了笑。
我想这个笑容肯定很丑,因为他的表情在听到我的下一句话后脸色惨白:
“宋叔叔过生日那天,你让我自己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12
最近越来越容易困,趁着今天好不容易精神了一点,我在公寓里撑着脑袋写了一封信。
此时是下午一点,虽然刚入冬,但天气很好。
我的心脏隐隐作痛,但依然和林时一起开车去看海。
我坐在副驾驶座,懒懒的靠着椅背看着一路上闪过的建筑物和绿化带。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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