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薪还房贷,我没日没夜的加班工作。
现在告诉我房子要对半分,存款也要,凭什么!
脑袋里冒出许多灰色方法,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告诉律师,就看见孙平扶着一个40来岁,打扮端庄又不失精致的女人出来。
她整个人倚靠在孙平身上,嘴唇不偏不倚正落在他的而后。
孙平脖颈处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从我的角度来看,就算匆匆一瞥,也能看见这女人的刻意和矫揉。
两人打车,我也揣着激动的心情紧跟其后。
还以为会在酒店见面,没想到孙平只是带她来医院。
尽管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又是娇滴滴请求他帮忙揉揉腿,又是装晕让孙平抱她,孙平却始终坐怀不乱,把握住了微妙的距离。
看着他耳后暴起的青筋,我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孙平只是没担当没责任心而已,本质还没有那么龌龊?
女人进了诊室后,我便转身去了洗手间,想清醒一下。
出来时,看见孙平不知何时晃荡到了生殖科门前。
嗯?
我悄悄凑上去,缓缓举起手机。
“覃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我立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头顶医院冷白色的灯光,冰水一样泼下来。
5.
结婚之前我婆婆就去世了,除了那点金子,什么也没给孙平留下。
公公也在结婚后不久,被确诊换上老年痴呆。
就这样我也愿意嫁给孙平,和他一起硬撑着照顾了老人五年。
无数个被折腾被辱骂的夜晚,他痛彻心扉,流着泪和我抱在一起。
他不敢承认面前这个时刻怀疑孩子要害他,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孩子的老人,会是曾经以他为豪的父亲。
我一边安慰他,心底也满是荒芜。
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