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问：“一个星期前你在哪？”
“在市里，三天前回来的。”
我现在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不知道警察到底想问什么，于是选择摆烂，问啥就说啥。
王警官又问了我一些具体行程，而后被人叫了出去，几分钟后才拿着一个文件袋进来。
他将一个照片放在我面前，道：“你昨天见到的是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笑靥如花的女生。
我仔细看了半天，说：“不确定，眉眼有些像。
昨天那个女生比照片里面的瘦，头发也比较长，脸很白，没有什么血色。”
王警官又将另一张照片放到我面前，“这种长度？”
“陈，陈雪？”
我被照片吓了一跳，随即就干呕了起来。
消停后，我也没敢再看那张照片，“差不多吧，也是到腰的位置。”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陈雪昨天走后就死了？警察不会把他当成凶手了吧。
“王警官，这事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还没说完，王警官就打断了我，“陈雪一个星期前就死了。
说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啥也不知道啊？”
我有些懵圈，陈雪一个星期前就死了，那来他家店里的就不是陈雪了呗。
“不知道你编这么一出谎话来骗警察！”
王警官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把我吓了一跳。
“我，我……”
还没等我辩驳，门被打开，我的好大鹅飞了进来，站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张着翅膀护在我的面前。
我莫名觉得安心了很多。
“怎么把这只鹅给放进来？”
王警官看着石化在门口的警察道。
“我没看见，刚刚开门的时候，它还在走廊那头坐着呢。”
小警察挠挠头，“哦对了，王队，郑赫醒了。”
王警官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剩我和大鹅留在房间。
郑赫醒了？也就是说陈雪没杀人？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太晚了，我脑子不清醒记错了，陈雪说的是要去杀郑赫，然后真的去了，结果人没杀成，反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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