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医院了,可能是姑娘的家人。
她们今天八卦了一天,警察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儿子也祸害了谁家闺女,吓没了半条命。
昨天我跟他们说了公园发生的事儿,秦杭就想打电话问问他老妈来着,后来打游戏就给忘了。
刚刚问了,才发现,他妈嘴里的那个拐跑人家闺女的医生,就是被我开了瓢的人。
那个人昨天七点多八点,被发现晕倒在了卫生间里,好像被人打了,还有人听见他晕倒前一直在喊饶命、有鬼什么的。
今天早上他醒了之后,就嚷嚷着不在医院待了,说他认罪,全都认。
警察看他没啥事儿,就给他弄警局去了。
“所以,警察来找我,是怀疑我去医院报复他了?”
“是啊老板,得亏有我俩给你作证。”
“那个人叫啥?”
我问秦杭。
“好像是叫……郑啥来着,好像是郑赫。”
郑赫?陈雪的男朋友?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还有郑赫把人祸害没了,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那他这两天看到的是啥?
越想心里越发毛,搞得我一整天都不在状态,大鹅也炖的一般,脑袋里面全是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真的见鬼了?
直到大腿传来刺痛,我才回过神来,我的好大鹅又拧我腿。
大鹅飞到桌子上,抬翅膀掀翻了铁锅,“不好吃!”
我,我的好大鹅说话了!
呵呵,这一切都是做梦吧,我一定还在车站睡觉,醒来就能去过我想要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的生活了。
快醒醒啊,死头,别睡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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