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我请先生喝些酒,这客栈住店条件虽不行,但他家的桂花酿是极好的。”
蒋陵推脱两句,耐不住我强硬的性子,硬喝下了这酒。
却不曾想他酒量差的可以,不过三杯便酒后吐真言,倒豆子班诉说平生不得志。
他讲他幼时爹娘被人杀害,颠沛流离十余年,一为报仇,二为报国。
恰逢国家危机,他便南下想要从军,为国出力,谁料千里马难遇伯乐,被调来当了半年的巡逻岗。
我先是宽慰他,后来也在他激愤的情绪渲染下讲了我爹要将我许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渣,我与他素未谋面,可他的坏名声却早已在京都传开。
对娘不孝,四处沾花惹草,流连烟花柳巷之地,生活奢靡淫乱。
我反抗却只换来我爹的囚禁。
若非我逃出来,只怕要终身困于那深宅大院之中。
窗外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与他仿佛两个孤独无依的灵魂在酒后依偎取暖。
5.
第二日清晨,醒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人,起身再看已经找不到蒋陵的身影。
只剩下一张字条,上面的字苍劲有力:“昨晚多有冒犯,小姐莫见谅,在下自知身份卑微,不想耽误小姐。”
望着这张字体,虽然心中酸楚,却又不甘就这样与这人错过。
我不信自己的眼光这样差,看上的男人只有当个巡逻岗的前途。
好在他因为日日巡逻,在这一片好找的很,花两个铜钱就买到了他的住址。
我便找了个离他家近的客栈住下,日日在他门前转悠,一来二去倒也混得脸熟。
鸢儿这几日伤情渐好,知晓我的做法被惊掉了下巴,伸手就要摸我头:“小姐,你莫不是叫人夺舍了?怎么会做出这种逾矩的事来?”
倒也不怪鸢儿大惊小怪,平日里我确实是看上去不争不抢,对什么都毫无波澜。
可她忘了,那只是面上,打心眼里我认定的东西便一定要得到。
日日打听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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