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悬殊的报仇,他便想若有一日报仇成功,他便向我表白;若报仇不成功,他对我未曾展露半分情丝,他死了也不会拖累我伤心。
我想起前世种种误会,心中酸涩不已,此时知晓这一切却让我觉得这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
“你让我静静吧。”
我偏过头去,向蒋陵下了逐客令。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父母日日过来劝我,他们似乎老了许多,最终只希望我能找个喜欢的人成家,最起码不要和那花魁在一起。
他们说的我动容,可我答应了别人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就在两月后,张熹杰却突然找到了我,说要向父母说明他与那花魁的事儿。
我心下诧异:“那你父母怎么办,那花魁你可保得住她?”
“受你上次行为鼓舞,我近两月与新结识的蒋兄联手开办了厂子,响应国家号召,也算有了保住自己心爱的女子的能力。”
他笑着跟我说了他近日的行为。
见他能独立起来,不再如往日般吊儿郎当,我竟也有些欣慰。
“那蒋兄?”
我有些迟疑,也怕他被人骗了。
“就是蒋陵兄啊,那天见面咱们不还打过照面,你父亲那新弟子,也算熟人了,这几日才发现他除了对你痴情,在局势见解上也颇有一套呢。”
张熹杰笑嘻嘻的夸着。
我拿扇子敲了敲他的头,“你们做生意就做生意,别在我面前偷偷讲他好话,我可不吃这套。”
张熹杰得了便宜还卖乖,开心的走了。
转头他和父母坦白了这件事儿,被罚跪了两个月祠堂,我父母为我不是真喜欢那花魁感天动地。
同时却听说我爹被我折腾的甚至想为我找个可托付的女友,我为他对我的爱也心中动容不已。
慢慢到了我该离开的日子,我爹娘将我送上了船,我只带了一小箱行李和鸢儿。
“谢谢爹娘,海风易着凉,你们早些回去吧,女儿不孝,不能时时侍奉左右,但女儿定不会忘了你们,在那边也会常常写信。”
我松开了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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