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这人怎么这么贪婪霸道。
怪不得命短!”
她气呼呼地走了。
留我在原地发呆。
那是外祖母临死前特意叮嘱留给我做陪葬的,我为何不能带走?
扑哧,身后传来轻笑。
我回头,一个俊俏的小郎君正歪着身子坐在假山上。
他似笑非笑看我:“你妹妹咒你死,你怎的不骂她?”
我愣了愣:“她说的是实话,我为何要骂她?”
小郎君又笑了,一个挺身跳到我面前。
俯身凑得离我极近,那双狭长深邃的眸里都是探寻。
“果然与传闻一般,是个书呆子。”
他交叉着手,歪头看我。
“嘿,书呆子,你要不要嫁我?”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我爹的死对头——林大将军的独子,林宴生。
和我呆板无趣的过往不一样,他的前半生,堪称一部惊天动地的捣蛋史。
半夜剃光亲爹胡子,把祖母养的菊花扒光换成白菜,在院子里养牛喂狗都是小事,他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是偷了半幅家产买下秦楼所有妓子让他们从良的事。
据说那天林府外乌泱泱跪了一堆女人,哭着要嫁给林宴生做妾。
林宴生昂着头站在大门口,慷慨激昂的跟她们说:“你们如今都自由了,可以去做你们想做的任何事。”
他还没说完,就被闻讯赶来的林老爷一扫帚扑倒在地。
这件事也就这么出了名。
我哥去完学堂,提到林宴生总是皱眉。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日后总会惹出祸事。”
也是,和我们一板一眼的文人世家比起来,林宴生的行为简直是离经叛道。
现在他说要娶我,我爹第一个不答应。
他气得胡子一翘一翘。
“那姓林的老匹夫,在朝上讥讽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敢让他儿子来羞辱我女儿。
真当我好欺负吗?”
“来人,把那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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