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桉汇报着宫中的消息。
萧时桉眉眼间的轻佻不屑瞬间被狞色狠厉替代,
“好好好!
你们姊妹还真是情深呢!”
他那本如低沉弦乐般好听的声音变了调一连说了三个好。
宋晏晏皱眉,什么姊妹情深?
这个宋安宁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又添了什么火?
“也罢,便留着你这一条贱命。”
萧时桉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开团子,迈着闲散的步子从房间走出,红色摇曳飘过门槛,萧时桉的话也刚好说完。
“你便和团子住在一处,仔细照顾好它。
观棋,去把芸娘叫来,给太子妃梳洗打扮,一刻钟后随本王进宫。”
呼!
宋晏晏轻呼一口气,住狗窝就狗窝吧,先保住一条小命再慢慢筹谋。
入宫
官道平稳,但宋晏晏的心却一直吊着。
宽敞的马车中,对面斜倚着一尊杀神,任谁也不敢放松。
褪去了大红喜袍,宋晏晏的衣饰依旧繁复,太子妃的制式,层层叠叠的内衬外衫堆砌,头上的发髻摞了一圈又一圈,珠环绕翠,坠的人头疼!
未央宫。
宋晏晏亦步亦趋的跟在萧时桉的身后,既给了萧时桉面子又不失礼法。
踏入宫门,是一幅温馨和谐的家宴景象。
上首气势威严的皇帝此时却是一副和蔼的慈父模样,身侧妆容昳丽眉眼含笑的正是当今风头无量的贵妃江氏。
长桌中间位置,身姿端正,眉目疏朗的静安王正在给自己的王妃夹菜,靖安王妃抬袖遮去脸上的羞哧。
如此景象,好不和睦。
“陛下召儿臣前来就是让儿臣看着一出父慈子孝的好戏吗?”
萧时桉的一句话,和谐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今日你们兄弟同日大婚,本宫想着去那个府上都会显得厚此薄彼,便同陛下商量在宫中设宴与你们同贺新禧,通知的晚了一些,时桉可别因此生了不满。”
宋晏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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