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卷翘的睫羽低垂,掩盖着眸中的情绪,宋微远看不出喜乐,只能小心应和。
“如此,那岳丈为臣,不尊太子妃也是不敬,是否也该用家法?”
“是......不是,太子殿下您......”
宋微远应到一半发现自己被人坑了,反应过来想要争辩却发现萧时桉根本没打算给机会。
“晏晏,你来。”
萧时桉的话音落地,观棋便将夺来的长鞭递到宋晏晏眼前。
打还是不打?
打了,这宋府便再无宋晏晏的立足地。
不打,今日的东宫怕是都回不去。
报仇
萧时桉是帮自己,也是试探自己。
宋晏晏接过软鞭,在手中转了两下选好姿势,练手的往外一甩破空声响起,令人耳朵发麻,这要是打在身上,不知道有多痛。
“长姐,这可是我们父亲!
父母之恩,永生难报,你竟然要用这种方式对父亲,你不怕出门后朝中清流指着脊梁骨骂你吗?”
站在道德制高点装作盛世白莲的模样指责她人是宋安宁最擅长的事情,原主常常因性子过于耿直栽在宋安宁手上,她可不会。
“安宁妹妹若是真心疼,不如你挡在父亲身前替他挡下这一鞭?”
宋晏晏活动着手腕,手中的鞭子跃跃欲试。
比起渣爹,她更想打在宋安宁身上。
小时候宋微远也疼爱过原主,但耐不住李氏的枕边风一天天的吹,宋安宁又继承了其母白莲做派次次暗戳戳惹了原主再装无辜。
那些浅薄的父爱,在长久的争辩中消磨殆尽。
“安宁自然愿意,只希望长姐能言出必行。”
蓄满眼泪的发红眼眶,不住颤抖的纤薄肩膀,宋安宁咬唇挡在宋微远的面前,好一朵倔强无辜的小白花。
“安宁!”
李氏朝着宋晏晏狠狠瞪了一眼,跟着上前一把将女儿护在身后,两人抱成一团柔声啼哭,惹人怜爱。
还真是一番好戏。
宋晏晏看向萧时桉,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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