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笑了,“对,他强、奸了我。”
这下,变成他开始疯狂地解释了。
而我那位远方亲戚,那位大娘,则沉默得多。
后来,她说,自己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可她没有办法,她早已经习惯了那种生活。
就像,就像我的蜜宝一样。
刚去村里的时候,它很不习惯,每晚都要低低地哀嚎。
后来,它知道叫了就要挨打,便不叫了。
甚至为了吃一口饭菜,还要对着那个施暴者摇尾巴。
直到施暴者腻了,拿起菜刀,将它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吃掉。
她不想被吃,只能跟着吃别人了。
而且,吃起来确实香啊…
她的儿子有了新房子…
我听到她居然还拿蜜宝来举例,恶心感只冲天灵感。
我没再听下去,离开了见面室。
17
蜜宝的尸骨找不到了。
那个男人怎么都不愿意说,或许,就是为了恶心我们一下。
不过,我们一家人都知道,蜜宝还在。
从收到我发去的信息后,爸妈就马不停蹄地开车过来了。
他们还喊上了我家其他亲戚。
但爸妈的速度是最快的。
他们本不会看到在路边的我,毕竟,这边太暗太黑了。
但他们却在那里,看到了路中间一抹亮眼的白色。
白色的棉花小狗,嘴里头还叼着黄绿色的球。
正乖乖地站在路中间,仿佛等了他们许久。
最后,我们又回了那个村子一趟。
将男人家里头,被偷走的蜜宝的东西,都拿了回来。
蜜宝吃饭的碗,蜜宝的牵引绳,蜜宝的狗玩具……
妈妈一边看,一边抹着眼泪。
爸爸走到外头,回视那些探究的目光。
“汪!”
一声狗叫,引得我们三人齐齐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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