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怜嫁入言家之后,皇帝时不时就赏赐东西给她。
我和哥哥都很高?兴,这都是言家的荣耀。
可是渐渐的我便发现不对劲,特别是在言益出生之后,因为言益是早产,很是瘦弱,皇帝怜惜,甚至动过将他们母子接入宫照顾的心思。”
这些她都能忍,毕竟白令怜和言益越发受宠,他哥哥的官位就升的越快。
可是当皇帝夜里抱着她欢好?的时候,一遍遍喊出白令怜的名字的时候,她脑子灵光炸现,什么被她刻意?疏忽的事情在那时全都一股脑涌了出来。
“某次中秋宴,他抱着言益,毫无顾忌的对着众人说以后言益就是他儿子,他会给予言益天底下最最尊贵的身份,最最好?的一切,而那时我已经身怀太子。”
她起身对着言益,神情淡漠:“我的儿子还未出生,你母亲就抢走了我的丈夫,你又要抢走他父亲的宠爱,地位,你说,我怎能不恨她!
我不可以恨她吗?”
最后一句她嘶吼着,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的朝着言益咆哮。
“每次家宴他们都可以肆无忌惮的牵手,旁若无人的逗着还是婴孩的你,我这个妻子,哥哥这个丈夫却?成了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一个笑话。”
“我是什么时候对白令怜起了杀心呢?对了!
在哥哥说他从未碰过你母亲之后。”
兄长从未碰过白令怜,那她的孩子是哪来的?皇帝对他们母子疼爱的超出常理,再加上言益未足月而生,这一切结合起来,最离谱的也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真相油然而生。
“你!
言益!
就是哥兄妹通奸产生的贱种,而我和兄长不过是他们兄妹俩为了掩饰这桩皇室丑闻的工具而已。”
她从言长章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大病了一场,再次出现的时候,整个人脱胎换骨,曾经那个天真单纯的言长弗就这么被他们一场谎言杀死在这冰冷刺骨的深宫中。
修养好?身体之后,她回了趟言家,找到了管家。
老?管家自?打上一辈就在言家伺候,他早就看出了言长章和公主之间的不对劲,只是碍于自?己仆人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
听?到言长弗说的,他暴怒而起,看着自?己视为己出的孩子受到如此欺辱,他当即表示要杀进皇宫去,宰了那狗皇帝和贱女人。
言长弗自?然不会让他这么冲动,连让容嬷嬷按住他。
冷静下来的管家将这段时间家里的情况全都交代了。
言长弗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连管家这个局外之人都能看得透彻,他们兄妹俩却?傻呵呵的相信,皇恩浩荡他们是被上天眷顾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幸运被皇帝和公主选中,备受宠爱。
现在看来他们言家兄妹还真是天选之人。
一个寒门出身的从三品小官之家,在京城毫无根基。
言家只能仰仗皇权而活,就算是他们发现自?己受了骗也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自?那以后,白令怜的身体就越来越差了。
“我本来只想悄无声息的毒死她,要怪就怪你夫人,以为自?己懂点?医术就可以阻挡哀家。
要不是她在白令怜面前多嘴,哀家也不会对付她,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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