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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不可以,而是我不可以。
车子发动时,主驾旁边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响着,乔念念得意地说道:“我挑的挂饰好吧?多好听!”
江亦宠溺地回应,“是是是,我们念念选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乔念念突然惊呼,“咦?快递到了。”
她把手机递给旁边的人后,车子突然急刹停住。
江亦侧过身看我,“清瑶,公司到了一个重要的快递,你打车回家吧。”
此时已经是傍晚,我不想病情加剧,和他说道:“把我放到地铁站吧。”
没想到,江亦却开始责备我,“你很多年没有工作,不知道工作的辛苦和无可奈何。”
被赶下车时,我站在寒冷的冬夜里,脑袋里全都是从前。
我和江亦是大学同学,年级第一第二常年被我们包了。
毕业后,江亦回到了家里的公司工作,我进入了一家百强的企业。
他心疼我从小就做兼职辛苦,想让我辞职,说要养我。
我起初不愿意,但是看到他总是没时间好好吃饭后,自愿离职做起了家庭主妇。
可是这也不过才三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乔念念的手机故意倾向于我,我自然也看到了所谓的“重要快递”
只是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
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快步走他也快步走,我慢了些他也慢了些。
这是一段偏僻的道路,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
慌乱之际,我给江亦打去电话,好在只是一声便接通了。
“江亦,有人跟踪我!”
听着我压低的声音,江亦不耐烦地回道:
“沈清瑶你别作了,你能不能别看到念念就胡思乱想。”
“对了,等我忙完我们就去离婚,这次你别爽约了。”
再后来,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他都没有接。
躺在血泊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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