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娴的《千千阙歌》。
我倚着门轻轻哼着,我记得我第二次见到林婉君,她就是在歌舞厅里唱着这首歌。
那时候她十七岁,已经不记得小时候救过我了。
她卷着一头过于成熟的大波浪,一件廉价低俗的包臀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勒得前凸后翘。
可那双眼睛,还是像当年一样明亮纯粹。
五彩斑斓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在包厢的四壁上反射,营造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她就像我无数次午夜梦回所幻想的那样,满足了我所有的想象。
我带她回了家,帮她的赌鬼父亲还了债,把她弟弟转到了最好的医院。
她的嗓子很好,我说我想捧她当歌星。
可她却告诉我,她想要继续念书,将来当一个大作家。
我觉得她有志气,便供她念完了大学。
一曲毕,云吞面也做好了。
“对了,保险箱里的密码换了,里面的东西你有需要就直接用吧,密码是……”
林婉君将云吞面重重砸在桌上,洒出来的汤汁烫红了她的指尖。
我的眸光微黯。
她做了两份,另一份倒进了保温盒。
“密码是什么?”
我动了动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密码是,今天。
我的生日。
“你还有什么事吗?我要去医院照顾陆泽。”
林婉君急切的抱起保温盒,神色不耐。
似乎下一秒,她就要冲出门去。
我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
“婉君,再给我唱首歌吧。”
“下次吧。”
她毫不犹豫的拒绝。
顿了顿,她像是想起了我的身份,还是屈辱的软了声音。
“下次好吗?陆泽他伤得真的很重。”
我无力的松开手,面无表情的道了声“好”
。
随着大门一开一合,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呼吸和时钟的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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