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我赎罪,因为我剥夺了他心爱之人的生命。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恨我恨到希望我死无葬身之地。
后来,他也做到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开心呢?
现在的南贺亭拿着产检报告,气到浑身发抖。
上面写着孕七周,胎儿不过花生芽那么大,在黑黢黢的B超单里都不太看得见身影。
那是我的孩子,我能感知到他的心跳。
可南贺亭不能啊……
他为什么也会难受,以至于豆大的泪水落在纸张上,打湿了孩子最后的影像。
“去……去把胡家夫妇找出来。”
南贺亭咬牙切齿对助理下命令。
他或许是还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竟然和他认真的相悖,非得把往事掘个底朝天。
我把他的这种行为称为自找罪受。
一次的伤害已经很难弥补,他竟然想再听第二次。
人都死了,再把清白还给我有什么用?
我就坐在他的身边,叹息着想。
如果,他再早一点醒悟就好了。
我一定不会爱他,也一定不会走向死亡。
可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就像一道难解的谜题。
除了不死不休,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胡家夫妇并未走远。
他们在另一座城市买了别墅,过上了暴发户的生活。
南贺亭找上门的时候,他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两年前胡蝶捐献心脏的事,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解释。”
南贺亭咬牙切齿。
胡家夫妇黑了脸,估计是知道南贺亭找上门来,一定是知道了点什么。
“她一个妮子…能,能为家庭做贡献,已经是她的荣幸了!”
啪的一声。
一张椅子砸在了胡蝶爸爸的身上。
南贺亭像是发了狂,不要命一般往他身上砸。
“她是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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