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把女婿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我看了看客厅的空位,做作地叹了一口气:“本来他说今年就要来的,可惜咱家没地方住,我就没让他来。”
妈妈嗔怪道:傻孩子,你早说金龟婿来,我就不给你弟弟装修卧室了,让他睡沙发,你俩住屋里。
“
“妈,凭什么?”
赵建衡不满。
是啊,我也想问,凭什么,我连未知的“女婿”
都比不过。
开春之后,我很快收到了MIT的offer,九月,我就可以去美国读博了。
这一年,我二十六岁。
我的硕士生导师知道这件事后很高兴,她激动得一把抱住我。
“赵婷,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你身上有一股韧劲儿。”
“幸好你没听你妈妈的,回老家去结婚。”
我也跟着热泪盈眶,上辈子导师竭力挽留我,但我爸妈赶来学校,当着全实验室人的面把我架走,逼我回去结婚。
对,就是那个能给十八万彩礼,但是五十岁离异带两个儿子的秃顶老头。
他大儿子比我还大一岁。
我被押着领了证,婚礼前一晚,看着满墙的红色喜字,我觉得此生无望了。
从酒店的顶楼,我一跃而下。
最后一幕,鲜血也是红色的。
我试图用我的死唤回爸爸妈妈的良知,证明他们对我的爱,我猜他们一定追悔莫及。
但什么也没有,除了我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唯一为我落泪的,正是这位导师。
这半年妈妈给我打电话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除了催我把二十八万八带回家之外,还多了一桩事:
赵建衡逐渐意识到,现在的社会,专科真的找不到什么好工作,所以他想让我给他安排个保送研究生读读。
我一时不知道该笑他们的无知,还是该感谢他们对我的信任。
我当然不能辜负这份信任,我说。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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