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们严家的嘴脸!”
我吓得神魂俱裂,伸手想拽住她的衣角却没摸到。
眼见她一只脚踏上了窗台,我只能跪下拼命磕头:“老婆,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别,那是我们的孩子呀!”
又跪着转身朝丈母娘磕头:“妈,对不起,我再也不说那话了,你爱让谁来就让谁来,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看着我狼狈磕头的样子,丈母娘轻轻勾起了嘴角,朝旁边看了一眼。
小脚老太太闪身挡住了窗口,一连声劝我老婆:“娇娇,不至于不至于,都是一家人,冷静,咱坐下来慢慢说……”
后来我才知道,这老太太姓钱,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解放时打倒土豪劣绅,便和我那一穷二白的丈母娘成了邻居。
在钱老太太的调解下,这件事以我磕头认错了结了。
可我没想到,更大的雷还埋在后面。
3
为了家庭和睦,我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包了房。
长期的睡眠不足和过度疲劳,已经让我的手在手术时,出现了静止性震颤。
作为脑科大夫,手术的精细化和精准性要求是相当高的。
如果不妥善解决,不仅我的职业生涯将提前结束,万一失误更对不起信任我的病人。
对家里就说太晚住医院值班室了,反正她们都习以为常我熬大夜加班了。
除了我的荷包有些受不住,日子也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下去。
可我没想到,风平浪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天我刚结束了十三个小时的手术,正瘫倒在地上缓神。
就有人忙不迭地催我出去:“严大夫,不好了,你家里出事儿了。”
“大家快来评评理啊,三甲医院的主任大夫,老婆还在坐月子,他就迫不及待地在外面鬼混乱搞。”
“还长期在酒店包房,家里老婆孩子全都不管。”
“老天不长眼,叫我没看清这畜生的真面目,害了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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