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胡乱搭在低处的高压线时,我就知道王春花打的什么主意。
便在选址时“不经意”
选了滩涂中难得干爽,铺满了芦苇叶子的较高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们既然设计害我,就别怪我以牙还牙,以恶制恶了。
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钱老太居然能在冰冷的水下忍耐这么久,装作大鱼引我上钩。
只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装作被电倒,故意将搭着高压线的鱼竿甩在了不远处潮湿的滩涂中。
我穿着绝缘胶鞋,又倒在干爽的地面,电流穿身而过,却并没有电死我。
王春花急着确认我死没死,没注意一脚就踏进了电光密布的潮湿滩涂,被电得屁滚尿流,大小便失禁。
钱老太害人经验丰富,可架不住有猪队友,过电的瞬间,王春花有如神助一般拽住了她湿漉漉的头发。
结果可想而知,浑身湿透的她像一条死鱼一般,瞬间被电得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
我任由她们羊癫疯般地抽搐了几分钟,才挣扎着“清醒”
过来,报了警。
农家乐太过偏远,等警察和120赶到,钱老太已经了无生息了。
她在水里泡得久,衣服吸饱了水,一沾电就像被吸盘吸住,烤得焦炭一样,死得透透的了。
丈母娘王春花大难不死,可电流经过脊髓,损伤了脊髓的神经细胞和神经纤维,她下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了。
听到这个噩耗,蒋娇娇当时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就抱着我痛哭,我轻声安慰她:“娇娇,别怕,还有我呢,从今以后,我一定照顾好你。”
老婆感动的热泪盈眶,丈母娘却躺在病床上睚眦欲裂。
趁着娇娇去找护工,我给丈母娘喂水:“妈,小舅子嫌来京的车票太贵,说不来了,叫我好好照顾您,还叮嘱我提醒您别忘了把这个月的生活费转给他。”
又用毛巾轻轻蘸干她嘴角流下来的涎水:“妈,您放心,钱我已经给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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