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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借了点高利贷,出去赌了。
简安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他惹的祸,凭什么要我擦屁股?
别动了胎气。
你也知道,那老头子的房子写的他儿子的名字,要是闹掰了,我可是一毛也落不着啊!
简安摸着肚皮又坐了下来:
那让他卖房还啊!
妈妈尽量安抚道:
房要是卖了拿去还钱,我们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赶紧的,生米煮成熟饭,那老实巴交的还不任你拿捏。
简安翻了翻眼皮,嗯了声。
你啊,听妈妈的,明天给你拿个好东西,保准能成!
我抓得劈坏了一根指甲,血已经糊上了玻璃。
可还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温延昏睡在了床上,简安嘴角勾起笑,眼里满是不屑地看着我,然后拉上了窗帘。
我在窗外嘶嚎了一夜。
喉咙早已干哑,张着嘴,却叫不出一点儿声。
没过两周,简安就宣布了怀孕的好消息。
温延的表情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反而异常的平静。
只有简安很高兴,高兴得接来了妈妈。
说是方便照顾她。
没到半个月,赵永强带着老婆也来了。
一看见他,我就闻道他身上一股臭味,是我讨厌的味道。
他瘸着腿,浑身乌青。
原来是一群膀大腰圆的壮汉手里拿着棍棒,讨债讨到了家里。
赵永强的腿打着厚厚的石膏,看得妈妈皱起了眉,故作心疼地问道:
你这腿是那群坏蛋打断的?
后又气愤地拉着慧萍往门外去:
我非得给你们讨个公道不可!
慧萍拉住了妈妈,讪讪说道:
不是,他们只是砸了些东西。
永强的腿,是他逃跑的时候,脚下没踩稳,摔断的。
妈妈叹了口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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