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也是正常,这逛累了,去京中有名的得月楼品尝些京中名吃更是正常。
陈府的丫鬟小心翼翼的领着我去楼上的雅间,却煞风景的遇到了一个喝醉的酒鬼。
一番拉扯下,我的面纱被那酒鬼扯下。
方才还喝的晕晕乎乎的男人,看到我的脸立马变得眼神迷离:“舒月,舒月你回来了,你不要走。”
我吓得退后一步,陈府的丫鬟在我耳边耳语了几句,我这才强装镇定,上前见礼。
“江南柳家之女柳悬悬,见过薛姐夫。”
薛衡挣开了拦住他的店小二,走到我的面前:“姐夫?你叫我姐夫?”
“正是,先夫人的母亲与悬悬的母亲是堂姐妹,悬悬要称先夫人一声表姐,那么薛侯爷自然是悬悬的姐夫了。”
薛衡的酒已经醒的大半,他盯着我观察了半晌,恍然道:“原是如此,难怪你们长得如此相像,你不是舒月,舒月才不会对我这般和颜悦色。”
他摆摆手离去,临出门前,又颇为留恋的回头看了一眼。
我微微冲他一笑,又福身向他行了个礼,薛衡立马愣住了,良久他才红着脸离去。
5
京城就那么大,薛衡时不时就能碰到我。
有时是在诗会,我艳压群芳,做得锦绣文章。
有时是在酒会,我轻拨琴弦,与名家合奏高山流水。
薛衡每每遇见我,我都会守礼的向他问好,然后从容离去,留他一人满眼惊艳。
数月后,春暖花开,一扫凌冬的阴霾,京中权贵人家皆乘坐马车奔赴京郊赏杏花雨。
文人墨客也相协赏花,饮酒作诗求个流芳百世。
一张枯黄的纸张被人翻了出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这也叫诗,文采立意尚不如三岁小儿写的精彩。”
“兄长莫笑,做出这种诗词的,八成是闺中大字不识的妇人。”
薛衡坐在人群中,安静的喝着酒,只是攥紧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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