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的出差不过是回归到名正言顺的家里去当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原来,她的妈妈在蒙蔽中被扣上了第三者的帽子,而她也从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变成了遭人唾弃辱骂的私生女。
妈妈经受不住打击,很快病逝了。
在殡仪馆里,她跪在妈妈的骨灰盒前整个人都透着沉沉的死气。
是江野,一直一直地陪着她料理了一切琐事。
是江野,一直一直的在她身边借着做饭收拾屋子忙活着,实际是怕她做傻事。
是江野,在同学因为她成了小三儿的女儿,恶作剧一般把高烧不退的她锁在厕所里时,一脚踹碎了隔断的门,把昏迷的她抱出来一路狂奔到医院,苦守她三天三夜,确定她没事后,拼着被记大过把那些欺负她的人狠狠地报复了回去。
老师、保安齐齐扑上去阻止,都没能拦住已经红了眼的他。
他嘶喊着,“谁敢欺负欢欢,我就弄死谁!”
那天晚上,一身狼狈的江野在她深夜里失眠发呆的时候抱着她笨拙又认真地对她说,“欢欢,我绝对不会让你像阿姨一样,我给你的永远是唯一的。”
她记得那个时候,因为江野这句话,她失声痛哭。
江野任由她的眼泪砸湿了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抱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她用自己的零花钱重新给江野买了一件校服,而这件证明自己被那个大男孩儿妥善保护着的战衣,也被她珍藏了这么多年。
可现在呢,真如他当初所说的一样。
给她的永远是唯一。
唯一的,伤害。
沈岁欢将这件衣服,和其他一些从小到大刻着和江野之间回忆的小物件都装进了一个大垃圾袋里,在她拖着行李箱离开寝室楼的时候,把一切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至此,江野彻底成为她路过的过路。
……
夜晚,江野拎着沈岁欢最喜欢吃的糕点,忐忑紧张地站在她的寝室楼下。
他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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