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所说。
他生前也是一个体面人。
我：“不用跟我解释，他们刚开始都是这么跟我说的。”
帅疑惑道：“他们？”
我假装惆怅地给自己点上一根赛博香烟。
“我的前任宿主们。”
小帅非常识趣，并没有多问，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的导师曾说过，八卦是人类的第一生产力，想来小帅并不懂这个道理。
毕竟他刚学会自己穿裤子。
二
求好运。
接。
我今天才发现，之前说的八块腹肌是假的。
那是他自己趴在凉席上印的。
我：“你不觉得这是在欺骗消费者吗？”
帅：“谁？”
我：“我。”
帅：“你消费了吗？”
我：“没有。”
帅：“干你们这一行应该挺赚钱的吧？”
看着发灰的视频VIP会员，我流下苦痛的泪水。
足足等了十年都没等到老板打款。
要不是还能接收到任务提醒，我都怀疑公司已经倒闭了。
说起我的工作，除了要每天摸鱼，还有就是给予宿主帮助，让他能实现人生理想。
我：“说吧，骚年，你的梦想是什么？”
帅：“没有。”
我：“没事儿，你再想想，比方说赚大钱什么的。”
帅：“干你们这一行应该挺赚钱的吧？”
我：“……”
就多余说这话。
*
其实每一个宿主在穿越前，公司都会根据其生前的愿望，匹配相对应的世界和系统。
但偏偏小帅是个例外。
他非但没有梦想，还检测不到没有欲望。
听小道消息说，这家伙给公司的检测系统员都干红温了。
我：“你之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帅：“体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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