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是我生辰,也是我蓄谋已久的日子,只有在每年的这个时候。
宋云衡才会对我格外的放松。
他不会大肆操办宴席,而是告假一日,把一天都安排的满满的。
拉着我在月下喝酒,可在他转过身去时,我抖落戒指的药。
他转过身时接过酒,银白色月光下他原本锋利的眉眼柔和不少。
宋云衡盯着酒杯看了片刻,苦笑道,“这么多年你还是恨我。”
他毫不犹豫一饮而尽,玉杯砰然落地。
“你知道这些毒药对我没用,要不了我的命。”
确实,这些年我对他下毒不再少数,只是他告诉我,“你这些小把戏,以前我都受过,也以为我药罐子里白泡的?再剧烈的毒我躺上半个月也没事了。”
他母亲体质特异,他也是。
我勾唇一笑,将碎发别至脑后,冷风吹得我袖子裙摆呼呼作响。
这次的药根本不是要他命。
这是三皇子从西域买的奇药,服药三刻,暂时性武功尽失,浑身无力。
普通人得一月才能恢复,宋云衡体质特殊,估摸着三日便可清除余毒。
我等待着药效发作,袖管里的刀已经等不及了。
宋云衡敞开披风盖到我身上,风把他的身形勾勒的颀长消瘦。
他自说自话,“我有内力,不怕冻。”
我瞥向他的眼神竟有片刻酸涩。
可他的唇色越来越白,竟有些脱力地跌坐在一旁,他缓缓闭上眼。
“动手吧!
是孤疏忽了。”
我闭上眼,掏出匕首。
可就在我准备一击时,身边出现剧烈的火光,在晚风中野蛮生长,如吞噬黑夜的巨兽。
宋云衡惨白的脸映照着火红的血光,左肩已然重剑,一双漆黑的眼瞳中闪烁着烈烈火光。
“我没想到你竟和三哥一起害我。”
话音未落,他趁毒药还未贯穿浑身经络,抬起手掌对我胸口重重一击。
我飞出数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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