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多了一杯温热的奶茶。
将伞收了起来我踏进了电梯,电梯在12楼停了下来,我按着房号找到了姐姐的出租屋。
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再打开手机准备给姐姐打电话,这时我才想起来她们还没下班。
我只能坐在行李箱上玩着手机,离她们下班还有半个小时,一把游戏的时间足够了。
没过一会电梯到达的声音响起,我再次见到了姐姐与那个所谓的姐夫。
我不知该如何与他打招呼,只能在叫了一声老姐后向他说了一句你好,他也回了一句你好。
显然,男人无论大小,都是不会处理当下这种情况的。
将行李放下,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家地锅鸡吃饭。
我姐姐刚做完手术不久不能吃甲鱼锅,她没告诉我。
在点完单两分钟后我叫来了服务员说换一个锅,她却告诉我已经做好了。
我很纳闷,她说甲鱼是现杀现做的,那么两分钟就可以处理完甲鱼并且做好吗?
她看出我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就一直跟我僵着不给我换,直到我姐姐过来她用强硬的态度让服务员换了一个锅。
此刻我才明白,在外边没人会因为你年龄小而善待你,人们的眼中始终只有自己……
之后我便在这里住了下来,姐姐为我准备的床铺是放在客厅的一张小床。
出租屋本就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估摸着应该在60-70平左右吧。
小而温馨着。
住在这里的我开启了自己放肆的生活,黑夜不睡,白天不起。
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吃个饭,随后接着睡觉,临近傍晚再去商场买菜回家做饭。
日子就这样每天循环着度过了半个月,直到那天我破天荒的想要早起吃一碗面条。
正准备出门上班的姐姐看见站在洗漱台前的我十分惊讶,我这种美国生物居然会早起。
清晨的武汉还是有些冷的,再加上频繁的下雨气温都低了几分,随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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