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因为他坐在我的邻座,能清楚听见他浅睡时的细微呼吸声,总觉得我离他近了些。
挪威和想象中一样,是雪的世界。
陆易的执行力在业内一直很出名,到挪威的第二天下午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
“明天就回去,还是再过一天,我带你到处玩玩?”
“再过一天。”
似乎回答的有些快了。
“好。
回酒店好好休息。”
他似乎也很高兴。
第二天天气更冷了,路上难以通行。
酒店有个火炉围坐会,陆易问我要不要去坐坐,我欣然应允。
后来才知道,他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主持这个围坐会的挪威人是他的旧友。
“Lu,haveatry,please.”
陆易在这种场合向来得心应手,不会扭捏地故作推辞。
"Sure."
他分享了加缪的一首诗。
嗓音慵懒暗哑,倒是和几年前的他不太像了。
在回房间的路上。
路上没有其他行人,只有我们,安静得能听到脚踩积雪的吱呀声。
我突然问他:“加缪还说过,爱可燃烧或存在,但二者不可共存。
你信服哪一个?”
他似乎有些惊喜。
良久,“存在。”
他看向我,而我也直视着他,这时候不必如之前工作时一般时刻警醒,去思考他想怎么做,然后调度出令他满意的说辞和方案。
此刻的我,心空了一拍,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喜欢的人,他的眼睛里住着一片深沉的海,神秘,无尽,落在我眼中,染上一片绚烂。
一片雪花落在我鼻尖。
他伸出手轻轻拂去,留在我鼻尖的是转瞬即逝的一刻温热。
我感觉的到他的慢慢凑近,最终那个吻没有落下。
他牵起我的手:“走吧。”
从挪威回来的第四天,我收到了人事部的调度,从南京本部到北京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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