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揉了揉太阳穴。
“林律师。”
小王进来，“李总约您下午三点见面。”
“哪个李总？”
“就是...您大姑姐介绍的那位。”
我冷笑：“告诉他我没空。”
“可是...”
“没什么可是。
去查一下，这一周我们丢了多少客户。”
小王低头：“已经有三家打电话说要换律师了。”
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流。
事情果然不会这么简单。
“叮咚。”
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婆婆站在门口：“妈？”
“怎么？不欢迎我？”
“没有，您请进。”
婆婆拎着保温桶进门：“听说你最近都在加班，给你炖了汤。”
我接过保温桶：“谢谢妈。”
“你看看你，都瘦了。”
婆婆叹气，“非要这么拼命干什么？”
我没说话。
“你知道你大姑姐为什么要介绍李总给你吗？”
“为什么？”
“人家是想给你介绍好项目啊。”
婆婆在沙发上坐下，“结果你倒好，一个电话都不接。”
“妈，我的客户不需要别人介绍。”
“是，你的客户多。
可现在呢？”
婆婆冷笑，“都跑了吧？”
我握紧了拳头：“您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是来劝你放弃这个案子的。”
婆婆站起来，“趁现在还来得及。”
“妈，这是我的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家庭重要？”
婆婆提高声音，“你知不知道，明宇最近在单位都抬不起头了！”
“为什么抬不起头？”
“还不是因为你！
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一点都不顾家。
人家都说了，你这样下去，早晚要克死明宇！”
我深吸一口气：“妈，这些都是封建迷信。”
“迷信？”
婆婆拍桌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像个女人？整天西装革履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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