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是自顾自地结束了话题。
“老板,真的要跟这个沈氏集团合作啊?”
送客的时候,我带着假笑跟老板并排站着。
“这个沈先生看起来有点不正常呢。”
“许薇薇,我看你才不正常!
人家不但对我们的报价没有异议,甚至还同意预付40%作为定金。
现在市场在走下坡路,我们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客户?”
“那就让其他同事跟进沈氏的项目吧……”
说实在的,我竟然不太想要这笔提成了。
“不行,他点名要你跟进的,这个项目必须你来负责……”
老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点情况啊?沈氏集团主动合作,价格也特别到位,我总感觉你们之前认识。”
“不算认识吧,有次搭他便车的。”
我不想跟老板讲太多。
“许薇薇,你跟叶总……”
“分了。”
“那是最好。
叶家破产的新闻满世界飞,看起来不太乐观呢。
这个沈总,他是不是在追你?”
“我不想谈恋爱,心累。”
“该谈还是要谈。”
老板真是语言艺术大师,面对正常谈恋爱的员工,因为会降低工作效率,所以一律不该谈;面对不想谈的员工,只要能带来订单,一律该谈。
该与不该,就像拉皮条。
签完合同付过定金,老板就给我放了一周的假,让我“好好构思沈氏集团的项目”
。
然而开普敦,那个我已经深度考察过的地区,任何设计方案都可以信手拈来。
“晚上要不要出去嗨?庆祝一下我和叶帆洲分手。”
我给于瑜发消息。
“7点30,LinClub。”
于瑜秒回。
晚上七点半的LinClub真是天堂的样子。
“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不是要庆祝分手吗?”
于瑜大声地问我。
环境太噪杂,人们交流起来很费劲。
不过,都是来找乐子的,要什么语言交流呢?只要眼神和肢体的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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