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我累得要死,挣扎了半天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便也没力气折腾了。
呆呆的靠在他的胸肌上休息:
“你……”
我伸出手指无语的指着他的脸,指尖被轻轻一吻,始作俑者明知故问:
“我怎么了?”
此时此刻除了脸很热之外,我做不出其他的反应。
小时候为什么跟小胖墩玩来着……哦对了,那天出去散步看见树底下蹲着半挂猪肉,越想越饿就跟他搭话去了。
谁知道小半挂长大会变成倒三角双开门啊?
虽然也不是啥正经门。
我被圈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白皙的手指缠绕我的发尖,问:
“给钱还作数吗?”
“一直在一起就一直作数。”
放在桌上的手机在他话音刚落间合时宜的弹出了一串到账通知。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大抵是到了一个该寻一个小伙子的年纪了,近来夜里冷的厉害,特别是心里,一床被子面对这寒冬的挑衅,也显得有些许吃力了,或许只有心仪小伙子的照料,才能让我感到温暖了罢!
虽然他这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偏执的让人无法理解,但那双眼只有我的样子,我不讨厌。
“先度过合同期再说吧。”
我面上平淡如水。
果不其然,他又把头埋进我的肩窝,几乎要把我整个人揉进怀里:
“你要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就……”
“就怎么样?”
“就把你豢养起来。”
司琛的眼神诚恳,且略带挑逗的意味。
别人说这话可能是说笑,但这哥的神情是真能做得出来。
“我记得你小时候也不这样啊?”
乌黑的头发下是他真挚且偏执的眼睛:
“在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成为了这样的人。
“你要一直看我,就算是打也只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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