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什么?”
“说是要了解徐家行贿的事。”
我点点头:“行,等他们来。”
“您就不怕...”
“怕什么?”
我翻开病历本,“该查的查,该问的问。
我这人最遵纪守法了。”
她忍不住笑了:“是是是,您最老实。”
下午,两个警察来找我问话。
“叶医生,听说徐家试图贿赂您?”
“是有这回事。”
“那您为什么不举报?”
“我是医生,”
我说,“救死扶伤是我的工作。
其他的事,不归我管。”
“那病历的事...”
“我不知道。”
我摊手,“可能是编号太像了吧。”
“您是说,治疗方案写错了?”
“这种事很常见。”
我解释,“一个差错率。”
警察们交换了个眼色,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走了。
“您可真会装糊涂。”
王海清说。
我笑笑:“不装糊涂,怎么当大夫?”
晚上,我收到法院的传票。
让我作为证人出庭。
“去吗?”
王海清问。
“去啊,”
我合上信封,“该说的说,该承认的承认。”
“那治疗方案的事...”
“意外嘛,”
我耸耸肩,“谁还没写错过病历号?”
她笑了:“您啊,真是...”
“怎么?”
“没什么。”
她递给我一份报纸,“您看今天的新闻。”
头版头条:房地产大亨涉嫌行贿案持续发酵,十年前某医院院长被迫退休案或将重审。
我看着标题,笑了:“这世界啊,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叶医生,”
她突然说,“值得吗?”
“什么值不值得?”
“您明明可以告他们,可以让他们坐牢。
为什么要这么费劲...”
“我说过了,”
我打断她,“我是医生,不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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