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后悔。”
法庭安静了。
“医生的天职是救人。
如果规则变成了害人的工具，那遵守这样的规则，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是在为自己开脱。”
公诉人说。
“不，”
我摇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在这个世界上，公平正义不能只靠规则。
有时候，我们需要用另一种方式，来维护它。”
判决下来的那天，外面下着小雨。
“叶明德，故意篡改病历，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主任第一个冲上来：“上诉！
我们一定要上诉！”
我摆摆手：“不用了。”
“可是...”
“该承担的，我认了。”
走出法庭，我看见张志强一家站在门口。
“叶医生！”
他妈妈扑过来。
我躲开了：“好好养伤。”
“您放心，”
张志强说，“我一定会去探望您。”
我笑笑：“别，安心工作吧。”
王海清也来了：“您就这么认了？”
“不然呢？”
“可您明明是为了主持公道...”
“错了就是错了。”
我说，“这个世界需要规则，也需要有人为了打破规则付出代价。”
“您这是何必...”
她红了眼眶。
“记住，”
我说，“以后查病历的时候，一定要注意编号。
别像我一样...粗心。”
她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知道了。
您放心，我一定...认真核对。”
坐在囚车上，我收到一条新闻推送：徐氏集团董事长徐东升一审被判无期徒刑，其子徐世豪因醉驾致人重伤被判十年。
我笑了。
值了。
监狱的铁门在身后关上。
我摸了摸胸前的口袋，那里还装着父亲的照片。
“爸，”
我在心里说，“您教导我行医要遵守规则。
但您也说过，医者仁心。
这次，我选择了仁心。”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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