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个人了，效率反而提高了不少。
我刚整理好离婚报告，陈丽歌却来找我了，她比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憔悴，头发都黯淡了不少。
“建国，我们谈一谈吧，算我求你！”
我们第一次夜晚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才发现多了一盏路灯。
她手指搅着发辫，“是我托人拉了电线装的，这样我就不用送安国上晚班了，存折你也撕了，也差不多闹够了吧？”
她竟然还觉得是我在闹，我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我不想再多说话，直接离婚报告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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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就把报告撕了，“我和周安国清清白白，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点事没完没了？”
“给他花钱，送他上班，帮他带孩子……就连这盏路灯，你都是为他才拉的，你从没想过我夜班一直走的也是这条路，我是不是不安全。
陈丽歌，不是被捉奸在床才是不清白，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和小飞的心意比得上你对周安国的十分之一吗？”
陈丽歌叹了口气，“安国的妻子之前也是车队的，现在剩下安国父子，帮衬一下有什么不对？安国和你不一样，他家境好，从小没吃过苦”
。
“所以，我是苦出身，就活该被你苛待？”
我脱口而出。
她也开始不耐烦，“你现在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比过去好多了？”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笑了，“我每天累死累活，小飞连吃个糖三角都得等过年，你呢，巴巴给他们家买巧克力！
我就是不知足，我就是想离婚！”
夜晚，我的声音有点大。
家属院的房子也都不怎么隔音，几家耳朵尖的探出头。
钱婆婆打着毛衣出声，“陈家的，别说小宋看不过去，我们做邻居的也看不过去了，小宋这身棉袄穿了多少年了，你再看看周安国每年多少新衣服，他们家孩子动不动就在你家吃吃喝喝的，他还有时间去跳舞，我看着他死了老婆倒是比之前过得更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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