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丽歌人好罢了,我们之间清白得很!”
正巧他今天穿着新棉袄,我顺势揪住,“清白?能把我连班得来的补助给你做袄子?难道谁家好人偷摸给了你布票?”
张大哥笑着应和,“不是我家那口子,估摸着是别人家吧,我看他隔三岔五就有新衣服,连去跳舞的服装都不重样,谁知道除了陈师傅,是不是还有别家不开眼的给贴补呢?反正他一个底层工人自己可挣不到这么多钱!”
“他家还总有巧克力吃,我结婚的时候才托陈师傅带过半斤,哪舍得给孩子当零嘴?”
“你们一个个的就会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大家都是工人,何苦为难我一个鳏夫?”
周安国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只可惜我们这群人不吃他这套。
“你自己行得正坐得直,谁说得了你去!
你没了女人那会儿,我们谁没帮你看过孩子,带过吃的。
但你呢,给这家女人送手绢,在那家女人跟前秀肌肉,也就是建国性子软,换做我,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了!”
我跟着添堵,“哟,我倒是不知道这一出,以为只可着我家薅呢。
只可怜我家那口子,出钱出力,原来只是普遍撒网之后没逃过的大鱼罢了”
。
周安国的脸更黑了,“你们,话可不能乱说”
。
张大哥嫌弃地撇过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们都已经很客气了!”
说完,张大哥拽上我,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家属院,留下周安国一个人阴着脸站在原地。
晚上下班,陈丽歌过来接我,欲言又止。
估摸着白天大家说周安国的事她是知道了。
她没追问,递给我一件新袄子,只可惜尺码略大,样式倒是周安国平日喜欢的。
我也不想多追究,面上肯定了她的示好,跟着她回了家。
家里岳母已经做好了饭,岳父哄着儿子乖巧地在玩。
难得岁月静好了一阵子。
连续几个周安国的晚班,他带着孩子走到门口就被陈丽歌拒了。
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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