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是司昙在青楼的花名,明明都是来piao娼的,居然要给每位女子都个花名来增加情趣,他只觉得无趣。
阿鸢走到司昙面前看见的便是眼前女子厌倦的神色,这样倦怠又厌世的味道出现在宛若谪仙般的人脸上别有一番风情。
让人很有掌控欲和占有欲。
在浓厚的胭脂香中阿鸢似乎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似昙花又似清雪的香味。
他见阿鸢看似有些不习惯的往他身边凑,说道:“公子如果是第一次来就用手帕捂住鼻子。”
随后递来手帕,手帕上用银色丝线绣着一朵漂亮的昙花。
阿鸢本来并无不习惯,毕竟她前一世曾经是杀手,再熏人的味道她也不是没有遭遇过,只是接过对方的手帕,她嗅了嗅,果然是昙花雪清馨的香气。
其他女子簇拥着他们两个人进入房间时,阿鸢脑袋还是呆呆愣愣的,似乎没缓过来,而司昙早己坐在房间的窗边,遥望远处沉沉夜色。
宿主你怎么对这个完全没有心理压力的啊?
据我所知,你之前可是仙尊唉,完全适应是吗?
司昙看似在看天空其实在放空大脑回答小念,在他看来三教九流并无上下之分。
娼女沦落风尘并非她们自己愿意卖身,戏子唱戏也并非过得幸福就做下九流。
万般不由己,苦海茫茫,往往尘世间的女子更为艰难。
司昙自认他己经足够幸运,掌门把他捡回来,视如己出的养大,让司昙有修仙的机遇,而正是因为足够幸运,他才最没有资格用这一份幸运去带有偏见的面对那些人。
仙尊和娼女戏子,意义上并无不同,本质上都是由俗世赋予的称呼。
“那个,你叫什么。”
阿鸢这才堪堪缓过神,脸色涨红的看着司昙,至于手帕,己经被她收到袖子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姑且说是阿鸢很喜欢这种味道。
似乎女子因为这一声呼喊也回神,不再去凝望窗边的夜色,阿鸢耳边是对方中性的声音,他回答:“妾身叫瑶光。”
他的声音很好听,清脆的像上好的玉器相击散落出的响声,阿鸢在楼上没能打量对方,现在这才闲余下空闲来仔细看着眼前女子的脸。
对方低垂顺从的眼,茂密的睫毛掩盖住他大部分神色,在阿鸢的视角来看她能看到对方细长的脖颈,仿佛脆弱不堪,阿鸢稍稍用力就能掐死。
“我是说你的名字,不是瑶光,你本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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