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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眨了下眼睛,源真抬头看它。
‘你确定?’
‘确定。
’
虽然早已感受不到疼痛与痛苦,可以这样不知什么形式存在于世间,无人看得到它,什么都触碰不到,也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
临到这时候,源真忽然想起来这个任务的雇主。
人总是个情感动物,重感情。
‘你想不想见一下哥哥?’
‘哥哥?’
颗粒群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疑惑。
‘我没有哥哥。
’
没有、哥哥?
源真眯起眼睛,朝它确认信息。
听着颗粒群的讲述,源真眼中闪过一丝冷然。
同样一件事,他从三个不同的人口中听到不同的三个版本。
按照野上冬的说法,他从小身体不好,夜里睡觉总是会做梦,梦里,他去了各种各样的地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可以脱离身体出去。
但当时他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是做梦。
再加上野上冬是单亲家庭,母亲身体也不好,前两年病逝了。
自己照顾自己,光是维护日常生活就疲惫不堪,更别提了解其他情况。
至于在学校发生的事情。
‘为首打我的是校长的儿子,我先前根本不认识他,也没得罪过他,如今再回想这一切,应该是有人指使。
’
哈?校长的儿子?
脑海中浮现出校长室里,中年男人擦着汗,畏缩的模样,源真遍体通寒,不知该说什么好。
源真于是又说起胖男人,这个调查任务的雇主,颗粒群话语低低,表示自己不大清楚。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不是我亲哥,这些年来,他也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也不认识他父亲。
’
想起前面半天几乎被当傻子耍,源真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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