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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过于亲密,孟鹤眠有些不适应,背绷得笔直。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就变得尤为明显。
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覆在手背上的温热的体温,让她生出了错觉,仿佛被小动物轻轻蹭了一下。
如果把时间拨回到两天前,她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今夜。
做点心、养小兔、和另一个女孩合居,随便哪个拎出来都和孟鹤眠不沾边。
从前的同事听了估计会惊掉下巴。
孟鹤眠又尝试着做了几份,她安静地揉面,温舒窈就收回手,在旁边安静地瞧。
在醒面的时间里,温舒窈还做了豆沙馅。
她的手似乎格外灵巧,三两下将馅包进水油里,捏成形后送进烤箱。
接下来就是等待红豆饼出炉。
很快,有热乎乎、甜丝丝的香气从烤箱中溢散出来。
提示铃响后,代表点心出炉的倒计时归零了。
温舒窈朝着孟鹤眠笑:“一定可以!”
她慢慢地打开烤箱——
又“砰”
的一声把烤箱关上。
随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脸欲言又止,应该是在纠结该怎么向她解释。
孟鹤眠:“……”
她其实看见了。
里面有一只圆滚滚、乖巧可爱的红豆饼,以及一堆不明膨胀物体,与点心完全不沾边。
果然不出所料,烘焙生涯刚起步就直接可以埋了。
半晌,温舒窈沮丧地低头,像犯了错的学生一样背手,呐呐道:“我是不是哪里没说清楚?”
孟鹤眠正色:“不,你教得很好。”
是自己的问题吧。
她心态倒是很稳,失败乃常事,左右不差这一次。
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同样的步骤,自己和温舒窈做出来的差距有那么大。
难道是因为物似主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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