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的脸！
"苏雪歇斯底里地喊道，"镜子里的人不是我！
"
我赶紧按铃叫来护士，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等她渐渐平静下来，我仔细观察她的面容——那确实就是昨晚送来时的容貌，精致漂亮。
"陆先生，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我说，"除了神经内科，我建议加会诊心理科。
"
陆明川点点头，眼神闪烁："麻烦秦医生了。
对了..."他压低声音，"可以请你暂时不要报警吗？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这要看病人的情况。
如果发现有任何危及病人安全的迹象，我必须按照程序处理。
"
送走陆明川后，我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搜索了"蝴蝶杀人案"的相关新闻。
两个月前的案件至今未破，受害者是一名29岁的女画家，同样有着漂亮的容貌。
最诡异的是，据法医报告，她的脸部曾经过精细的整形手术。
我的目光落在病历本上。
直觉告诉我，苏雪的失忆、她对自己容貌的否认、陆明川反常的举动，这一切都指向一个更大的谜团。
而那个蝴蝶纹身，或许就是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喂，老陈。
还记得两个月前那个蝴蝶案吗？我这里可能有些新发现..."
"你是说，这个女病人和两个月前的悬案可能有关联？"刑警队老陈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带着明显的怀疑。
我站在医院天台上，凉风吹散了些许疲惫。
"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问题。
你能帮我查查苏雪和陆明川的背景吗？"
"行吧，看在咱们共事多年的份上。
不过秦沐，你可别太介入。
你是医生，不是侦探。
"
挂断电话，我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
阳光正好，但总让人感觉不真实。
就像这个案子里的所有事情一样。
回到病房时，我意外地发现苏雪正在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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