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几个人的影子。
而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蝴蝶标本，在暗处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我听到苏雪在我身后轻声说：
"姐姐，这五年来，你过得好吗？"
"苏晚"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
"过得好吗？"苏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你夺走我的人生，还在问我过得好吗？"
"苏晚"——不，是苏芸的表情彻底变了。
那张精心伪装的面具瞬间碎裂，露出下面尖锐的真相。
"夺走？"她冷笑，"明明是你偷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那个画展机会本该是我的，那个整容名额也该是我的！
"
我悄悄将手伸向床头的呼叫铃，却被陆明川发现了。
他快步上前，一把扯断了线路。
"秦医生，请别轻举妄动。
"他的声音依然保持着优雅，"这是一场家庭矛盾，我们自己能解决。
"
苏雪突然笑了："家庭矛盾？明川，你要不要告诉姐姐，两个月前那个女画家是怎么死的？"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你...你想起来了？"陆明川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没有，但我会做梦。
"苏雪的声音异常冷静，"梦里总有一个女人求救，她的手腕上也有蝴蝶纹身。
那是你的杰作吧？就像五年前你帮姐姐伪装我的死亡一样。
"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线索开始连接：五年前的失踪、整容手术、身份对调、蝴蝶纹身、最近的命案...一个可怕的真相逐渐浮现。
"那个女人发现了真相，对不对？"苏雪继续说，"她认出了姐姐。
所以她必须消失。
"
苏芸突然发出一声怪笑："妹妹，你还是这么聪明。
可惜啊，这次你不会有机会说出去了。
"她转向陆明川，"动手吧。
"
就在陆明川举起注射器的瞬间，我猛地推倒了床头柜。
刺耳的碰撞声中，一面备用镜子摔在地上，碎片四散。
混乱中，我看到苏雪敏捷地翻身下床，从枕头下抽出一个东西——那是一支录音笔。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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