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乘警过来以后只看了男人一眼就首接把人带去了别的车厢,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不会是升舱了吧?”
张有福身边的那名女生有些不解。
“这又不是飞机,绿皮火车能往哪升。”
不知道是谁这么说了一句。
“那是带走调查了。”
刚刚坐在对面紧紧抱着包的老大爷现在才敢把包放在旁边座位上,见几个小孩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那人是个扒手,专门买短程车票或者紧跟人身后过检票口,到了站台以后就找长途的火车,在硬座车厢一待,等到了晚上就开始小偷小摸。”
“这车不查票的吗?”
女生很显然是不经常坐绿皮火车的。
“你是从始发站就上车的吧,这都第西站了你见有人来查票吗?”
老大爷在女生摇以后摆摆手,“绿皮不比高铁,有时候站票的都能把整节车厢塞满,查不过来的。
除了半夜才从站台进卧铺车厢的,其他时候只要不闹出事情乘务员多半不会来的。”
“这回可得多亏了这位小丫头啊。”
老大爷笑着对张有福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有点好奇,丫头你这证是真的假的啊?”
“证是假的,本事是真的。”
张有福对于这种并无恶意的提问并不抵触,所以大大方方的说出了实情,“现在在社会上混,你就是给人擦鞋也得有个证件不是?”
附近几个稍微上了些年纪的都哈哈一笑,对面老头给张有福竖了个拇指。
又过了几站,周围人基本都睡着以后,张有福轻轻碰了下对面大爷的胳膊。
“大爷,咱遇到了就是缘,您要是信我就给我五十的现金,我给您破破。”
张有福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不吵醒旁边的人。
“五十?”
大爷想了下,反正自己都花出去小十万了,就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一百的,“我知道你们这行没有找钱的,大爷我就当花钱买个安慰也好。”
“放心,您可以加我微信,要是不灵我十倍退您。”
张有福和大爷加上微信以后从包里翻出来一块裹着东西的红布,“等到了您女儿医院再打开,里面的符放在心脏位置的下方,然后用这红布包上您女儿对象送她的玉佩,三天内随便扔到哪个观或者庙的功德箱里就行了。”
“切记,千万不要好奇打开看,放符的时候也最好是隔着红布。”
张有福不免在心里为这人的女儿叹息,好好的姑娘可惜识人不明,“您还有两站下车,下车以后千万不要去厕所,符放好之前包也最好别给别人拎。”
那大爷明显吃了一惊,刚想问张有福完全没怎么和他说话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就见对面的人己经闭上眼睛,显然是不准备多说一句了。
这人小心翼翼地把红布塞进包的深处,刚从钱包里拿出十几张红票子,就见张有福眼睛都没睁的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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