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标志的衬衫在事发后不到二十西小时在义乌发出,最先的己经摆在美国超市醒目的货架上,商人出身的老特如果发现想维护肖像权,提出索赔恐怕也时过境迁来不及了。
蔬菜瓜果店和超市也同出一辙,站在门口拿着手机扫码就可以了。
只不过蔬菜瓜果店要告诉他“精的”
还是“粗的”
,超市只需把烟酒的品名告诉他,至于方便面和其他小食品饮料根本不用说,装满的几个大塑料袋就给你递了出来,我的天,大冬天双手拎着快十个装满商品的大塑料袋,脑门上的汗珠子都渗了出来。
回到家里满满的地摆了一地,开始分门别类的点收,太全了想到的、想不到的应有尽有,虽然两三千块钱没了,但确实物有所值,心也就稍微宽了一些。
晚上收拾停当就小心翼翼的把“新冠测试盒”
打开操作,十几分钟后孙子的盒里显示淡淡的粉红色,我的还“阴”
着呢,我知道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会来的,摸了摸他有点热的额头说道:“好好地吃药多喝水。”
到了半夜的时候他体温骤然升了起来,40度都过了,出的汗把被子和褥子湿透了,我抓紧把“美林”
退烧药给他吃上,床单和被套换了下来,抱着头给他喝了大半杯子水,他的身子还是滚烫滚烫的,不同的是和之前稍有些凉意,我们又用了一下“试剂,”
他的很快就显示出鲜红的颜色,我的呢也红了,但我没有像孙子那样发烧发热,感觉和往常不同的是腿上两个膝盖又酸又涨又痛。
我习惯地看了看出行码还固定在以前的绿色上,没有“黄、红”
的变化,是祸还是福?
是祸,就在眼前;是福,有一丝朦胧的光亮。
这时也没有太多的想,看着他小鼻子有了节奏地扇呼、渐渐舒畅地喘息,只祈求孙子好好的就如愿了。
第二天,我和平时打羽毛球一样六点多钟就起来了,感觉反常是院子里特别的清净,没有了往常物业大喇叭喊着:“几号楼下来做核酸、院子里不能停留,抓紧回家!”
的声音,趴在窗户向院子里面看也没有人像往常一样在小区内遛弯,我们也开始了自觉居家隔离的生活。
几天后,我们再测就由“红”
转“绿”
,孙子调皮的劲头也复原了,这样就慢慢地敢下楼倒下垃圾、打一瓶纯净水,更能趁机奢侈地在院子里遛上一两圈,院子里基本上没人,偶尔碰见邻居只是远远的示意一下,摆摆手就分开了,老伴哪里早就正常了,就决定带着孙子到我们另一住处和她们会合。
到了小区看见一个邻居在打纯净水就打了个招呼,他说:“好长时间不见,‘阳’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彼此就敢靠近了一些,“听说‘阳’过的人半年不会被感染,也不会感染别人,现在基本上都阳过了,就放心吧。”
他看我很谨慎就劝了一句。
有一段时间没有去羽毛球馆了,准备明天去打球,看了看球拍的网线和手胶有些不行了,就往公交汽车站走去准备到商场的体育用品商店重新做一下。
这天阴沉沉的,出门看见有点零星小雨雪下的小粒粒也就没有想再回家拿伞,到了汽车站这里没有遮雨棚,乘客就凑在一棵大树下面避一下。
“听说市里现在好多地方建方舱招工人呢,组装移动板房,只要有工具会使用就行,每天一千现结,你去不去?”
俩同行的一个说道。
“不去,我看疫情就要结束了,干完结不了钱就麻烦了。”
这时有一辆大炮喷雾车过来了,喷出的水雾和雨雪夹杂着散落下来,大家用手捂住头往里挤着,“这个天喷什么!”
有人发牢骚了。
“牟,你知道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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