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海怎么娶了你这个祸害回家!”
林佳欣情绪也上来了,伸出头怼道:
“那是你儿子愿意!”
“再说了,我是跳舞的。
舞蹈家的手,怎么能洗衣服做饭呢。”
严母火气更盛,伸出手就开始扯林佳欣的头发:
“他连房子都抵押了,说是要给你交什么报名费。
现在你说你没考上,你对得起我儿子吗?你对得起我们家吗?”
“今天要不是被我发现你在河边洗衣服,发现跟你躲在小树林里那个洋鬼子亲嘴。
我儿子头上这顶绿帽子不知道还要戴到什么时候!”
林佳欣吃痛尖叫,立马就开始伸出指甲挠严母的脸开始还手。
两个打的是乌烟瘴气,难舍难分。
“住手!
都给我住手!”
严怀海回来了。
在警察出面下,几个人勉强安定下来说话。
严怀海看着围着里三层外层看热闹的人群,一脸的羞愤难当:
“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
“非要把我的脸都丢光吗?这以后我还怎么抬得起头。”
严母一把抱住严怀海,就是开始哭着控诉道:
“我的儿啊,你可算来了。”
“这个小贱人被我发现在外面偷人之后,就收拾东西要走。
咱们家当初娶她,欠了一屁股债。
她现在傍上有钱人就要走了,没有天理啊!”
严怀海显然没有接话,反倒是冷着脸质问林佳欣:
“林佳欣,你跟我说你是发挥失常。
可我到你们学校去问了,你们老师说你三天两头的不来上课,成绩老是倒数,还跟一个外国人走得很近。”
“成绩一直拿第一的,是你的同班同学,吴佳心。”
“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林佳欣有些恼羞成怒:
“你居然查我?”
“我问你是不是!”
面对严怀海的质问,林佳欣有种破罐子破摔地坦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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