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我来找你吧。”
于是和我对坐的人成了宋光明,其实他不必说,我也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无非就是找我借钱,因为这都是我走过了的路。
几个月不见,宋光明形容憔悴,眼窝深陷,完全没了当初和崔洁一起赶我离开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安安,妈住院了,她患了急性白血病。”
说话的时候他很是痛心。
我佯装震惊,“怎么会?她现在情况还好吗?”
宋光明一脸悲痛地摇了摇头,沉声说:“很不好。”
说着他语带恳切,“安安,你能借我点钱吗?我知道这十年虽然你没有工作,但你平时是一个很节省的人,你应当省了不少钱吧,你借我,帮咱妈渡过这个难关好吗?咱们十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我相信,你也不愿意看见她就这么惨淡离世吧!”
我面上笑得得体,心中却觉得十分讽刺,当初两个人一唱一和把我赶出宋家的时候,把我和他们的关系掰扯得清清楚楚,如今需要我了,就是一口一个“妈”
,一口一个“咱们”
喊得亲热。
不过,我和他们早就没关系了。
不堪回首的十年,更是不值一提。
7
我装作一脸愁苦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啊,我没钱了,我的钱都拿去买房子了,就西郊那个破房子我都负担不起,现在还欠了银行许多钱呢。”
听见我没钱,宋光明反倒急了,“可是咱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就狠心不管吗?!”
看他翻脸,我也懒得装了,压住心中疯狂想嘲笑他的心思。
只是淡淡地陈述着事实,“宋光明,你忘了吗?我们已经离婚了。”
“之所以能够和你坐在这里,听你说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已经是看在十年的情分上了,”
我把他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还给他,“你不要不知好歹。”
他抬头看我,神色复杂,想说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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