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匆忙低下头,假装专注于手中的事情,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我这儿瞟。
我微微抬起头,轻声说了句
“谢谢”
这简单的两个字,像是给这段微妙的小插曲画上了句号。
其实,在说出这两个字的瞬间,我就已经在心底原谅了她们。
我默默想着,就冲这六个鸡腿带来的片刻满足与温暖,哪怕接下来一星期都只能啃馒头度日,我也认了。
三天后,手机铃声响起,花姐接起电话,还没听几句,就扯着嗓子喊道:
“同志们,我走了给青青拿衣服去了”
快递站里人头攒动,花姐费力地挤到取件台前,对着手机尾号仔细核对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满心欢喜地接过包裹,转身抬脚就要往回走。
“同学,同学,你这个件是到付”
快递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到付?”
花姐一下子懵了,脚步硬生生顿住,脸上写满了疑惑,心里直犯嘀咕:这谁家父母给孩子寄个快递还选到付啊?
“多少钱,我扫你”
短暂的惊愕后,花姐还是回过神来,掏出手机准备付款。
“500”
快递员平静地吐出这两个数字。
“多少”
花姐瞪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500”
快递员无奈地重复道。
“什么时候这运费这么贵了,都五百块了”
花姐眉头紧锁,怀疑自己被快递员坑了
快递员耐心解释
“运费是50元,我们还代收货款,上面显示这件衣服450元”
花姐听到这儿,像是突然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明白了青青为啥老是不接家里的视频电话。
她颤抖着双手,三下五除二拆开包裹,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件皱巴巴、满是污渍的男士旧羽绒服,领口处的绒毛都擀成了一团,散发着一股陈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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