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贺景荣妈妈的电话都吓死了,生怕把贺景荣扔到她家门口,连夜就搬家跑路了。
贺景荣曾经最爱的那些人现在都避他如蛇蝎。
在贺景荣差点在街头冻死的那一晚,是贺叔叔把贺景荣捡了回去。
给他安排在一家私人医院。
他全身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了,手术也没用。
贺叔叔说:“他毕竟是贺家的子嗣,死在外面过于丢人,就让他在医院里过完这一生吧。”
晦暗没有未来的人生。
起初护工还会给他清理屎尿。
后来发现贺景荣根本没有任何亲人来看他。
护工就开始不管他,甚至在他大喊着要他们清理床上的粪便时,护工还会不耐烦地说:“叫什么啊叫,什么时候清理是我们的事,你可管不着,你要再叫,我把你大便喂你嘴里!”
贺景荣绝望地想要拍打床铺,歇斯底里地大吼着。
可医院里都习以为常了。
根本就没人会搭理他。
直到我来医院看他,护工正扒了他的衣服赤身裸体给他翻面清理屎尿。
护工动作粗鲁,好像是在给一条狗洗澡。
他稍微动一下没顺护工的心意,护工就狠狠打他屁股。
一边打一边吐槽:“也没给你吃什么东西,怎么那么臭!”
贺景荣满脸通红,却也不敢吭声。
我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没有进去,我转身离开了。
但是我知道贺景荣眼底的余光撇到我了,他只是不敢正视我。
医院门口,贺寒川站在车边等着我。
我笑着跑进他的怀里。
他张开他的羽绒服外套把我整个人裹在里面。
“这么开心啊,看来他很惨。”
我噗嗤笑了起来:“是的,这是他选择的人生,都是报应。”
午夜梦回我时常会做噩梦惊醒。
我梦到自己得了绝症惨死医院。
我梦到贺寒川被贺景荣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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