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去后海钓鱼,沐浴在下午的阳光中躺在摇椅上看书,喝茶,偶尔K歌。
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一个常伴左右的我。
每次她催我去工作时,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微笑着摇着头拒绝,也不说话,也不吵,就微笑着看着她。
我父母也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方便照顾方默,我提议将她父母也接过来,方默拒绝了,她说不想打扰他们的生活,来这边适应起来要好久。
她没说完,我知道,她想说她没有那么久可活了。
一天晚上,正在看书的方默忽然对着正在那本书装腔作势读着的我问道:“你能不能再问我一遍那个问题?”
我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问题,放下书,我认真的问道:“方默,你爱我吗?”
方默笑得很甜,用力的点点头,“爱。”
我也笑着看着她,“我也爱你,方默,很爱很爱。”
三个月后的一个午后,阳光正好,我正在给方默煮粥,书落地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我擦干净手,平静地走到卧室门口,书在地上,方默垂下了手,嘴角挂着惯常的微笑。
走过去捡起书,轻轻的拥住方默,“走吧,丫头,一路走好。”
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又是那么顺理成章。
果然像方默说的,心里做足了准备,一切都能坦然面对。
我有条不紊的处理方默的后事,方默的父母,姐姐姐夫,单位领导和同事,导师和同学,小区的大爷们来跟方默做了最后的告别。
我按着方默的要求,没有在她的墓碑上写下流芳千古什么的,而是写上了‘人间很好,下辈子我还来。
’
这是方默交代我的最后一件事。
我把我们孩子的骨灰放在了方默的骨灰盒旁,我想让她这一路不孤单。
回到空荡荡的房子里,我过起了一个人的生活,闲下来时我没再拿起手机,而是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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