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你们说清楚吗?
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一个我回本,杀两个,我赚一个,要是把你们都杀了,那我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你这是犯法的。”
姜德仁阴狠的看着姜冬至,自己这个侄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难道真的是从阎王殿里爬回来的?
“犯法?”
姜冬至走过去,拿起炕上的枕巾擦着手里的刀。
“啧啧啧,真脏,不能用了。”
把枕巾扔在地上,又用力蹭了两下脚底上的泥。
“那你们去报案啊!
这点伤,顶多拘留几天。”
“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是内部矛盾,说不定连拘留都不用。”
“毕竟在里面公家还要管我饭吃。”
“但让我出来后就不一样了,你们一家人只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定什么时候掉进茅坑淹死了。”
江东之说着话,看向姜老头。
要知道,这里面的许多事儿,看似是姜老太撺掇的,但要没有姜老头点头,家里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
所以姜冬至恨赵国栋,但她更恨姜老头一家。
如果不是他们把自己推向那个火坑,那么一切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也可能是亏心事儿做的太多,被厉鬼索命,吊死在房梁上也不一定,”
姜老太看向江东之那狠毒的眼神,不自觉地感到浑身冷冰冰的,双腿不自觉的打颤。
“我那可怜的姐姐可是血崩而亡,说不定想谁了,把他带走聊聊天说说话也不是没可能,又或者她想起来谁是害她罪魁祸首,半夜来索命呢,这谁说得准。”
“你们说,是吧?”
“谁让是你们收了我姐的彩礼呢。”
说到这里,江东之翻花似的刷着手里的菜刀,姜老头一家如鹌鹑一般,动也不敢动。
“还有,你们谁收了赵国栋家的彩礼,还回去,不然,”
说着,江东之拿着菜刀在空中对准姜老头的脖子,“我要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姜老头血红的眼珠子瞪着姜冬至,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此刻的姜冬至己经被屋里的人射成蜂窝煤了。
当然,姜冬至的娘张香枝除外。
懦弱了一辈子的女人,此刻侧身站在自己闺女跟前,张着胳膊,防备着有人突然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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